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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年，微信终于在它十周年之际公布了最新的 8.0 版本。涉及脸色、状态等一些功效的迭代，引发了不少讨论。1 月 22 日晚间，在视频号直播间里，极客公园创始人张鹏和科技自媒体人潘乱跟微信创始人张小龙进行了一场连麦，聊了聊微信 8.0 背后的思索。以下是对话内容摘录，由极客公园整理：

谈 8.0 版本：角度差异，对产物的明白也纷歧样

张小龙：上次张鹏和潘乱在视频号直播时我谈论了一句要来连麦，说过的话照样要做到的。你们在这里讨论微信 8.0 和视频号的器械，我以为都挺好的。

Q：我们说的有什么纰谬的吗？

张小龙：没有说的纰谬，只是说统一个问题每小我私家看的角度不太一样。就好比说，音乐这个器械，可能是刚公布，许多人还没有做出一些个性化的 MV 的器械，以是明白的还不够准确。

再好比说，微信这次更新的状态，这个新功效，好多人说像 QQ 署名，我现在也没看到有剖析得稀奇透彻的。我很希望看到一些高水平的剖析，讲讲好比说状态加倍像什么？

还好比说，我们的视频动态去那里了？许多人说视频动态取消了。但换个角度说，视频动态应该是升级了，升级成状态了。它现在是更好的形式。

Q：状态和同伙圈有什么纷歧样？状态和QQ署名的区别又在那里？

张小龙：同伙圈照样关注同伙，不是内容导向的。而状态和同伙圈又纷歧样，状态是一种当天的实时的同伙的内容。QQ 署名已往用的很火，是 PC 端的。状态跟署名又有什么区别呢？

当你在 PC 端写一个 QQ 署名时，你只可能坐在电脑写，写的是你在想的什么。在手机端，你写一个状态的时刻，你写的可能是「我在做什么，我在那里」。这两个是完全纷歧样的。手机端关注的是你实时的状态。而 QQ 署名是那一刻你在想什么。这是最大的区别。

谈视频号：社交视频和民众视频是两回事

Q：微信做视频的历程是怎样的？以视频的方式泛起，一起若何思索？

张小龙：视频内容分为两种，一个是社交视频，一个是民众的视频。微信之前实验的一直是社交视频，最后是在同伙圈展现。很早之前，同伙圈里是有那种只能自己拍的视频。

实在，若是是社交视频，没必要说只能拍很短的时间。最早微信做六秒钟的视频，是由于那时的网络条件稀奇差，传不了大的视频。厥后，网络条件变好了，我们就放开了，只要是能和手机兼容的视频都能上传，而且你也可传别人的视频。

包罗视频动态都照样社交视频，真正实验做视频照样从视频号最先，这个实在区分得很开。

Q：视频号是关注内容照样人，你怎么想到在对「人和内容」的纠结上更进了一步？

张小龙：民众号是加倍关注内容照样关注人呢？实在是由于内容才去关注一小我私家。民众号跟视频号的区别就是在于，视频号内容的流动性更强。以是，现在的视频号里，在我们摸得很透的关注关系之外，还会引入机械推荐和社交推荐来辅助它。

对于民众号的文章，若是单纯依赖机械推荐，实在很难像视频一样做到这么大量。或者说，视频形态的内容可能更适合机械推荐。视频更适合机械推荐，也意味着它关注的忠诚度会下降一些。

由于在视频内容的消费眼前，用户加倍关注的是内容，而不是人自己。

在公然课上提到的谁人关注和推荐等内容流量的比例，实在还没有被大规模验证，现在社交推荐及同伙赞的流量，照样远远大于机械推荐的，但未来机械推荐的量可能会上的许多，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Q：内容的泛起形式，会不会影响用户跟内容之间的关系，好比用户通过搜索和看直播发现的内容，可能就强于刷信息流带来的内容？人和内容的关系还会受到哪些因素影响？

张小龙：我感受，跟内容的形态也有些关系。好比，YouTube 更多是长视频，长视频像书一样，是不能能去刷它的，只能说做选择。只是说，YouTube 缺少了社交维度的推荐，挺惋惜的。

我之前在公然课里也说到过，我们现实里愿意花时间去看一本书，往往是社交推荐来发生的。以是，我才说，视频号里积累的长视频够多，我们在长视频的推荐反而是很有优势的。固然这是以后的情形。可能现在只有短视频适合「刷」这种形态。

Q：社交推荐对于什么内容的权衡指标是最有意义的？

张小龙：我以为对于用户需要花一定成本去获得的器械，社交推荐是很有意义的。可以举一个商品方面的例子，若是你推荐一个手机，这是我要付钱的，这时刻社交推荐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用同伙来背书。这和看一个剧集是类似的。一个是支出款项的成本，一个是支出时间的成本。

Q：为什么那么在意每小我私家，在意去中央化？每小我私家，你说过许多次。

张小龙：实在人人经常问到这个问题，但我想不起来理由，这可能是根深蒂固的看法。若是再想这个问题，可能是由于微信是每小我私家都要用的器械，它不是为某一群人准备的。

对于微信来说，只有当每小我私家都能揭晓的时刻，随之而来的消费内容的问题，你就不用去想了。只有少数人揭晓，你就要去想若何做好内容的分发。若是所有人都在揭晓，这个问题甚至不用去想。

Q：微信一直提倡用完即走，但 8.0 版本怎么给人感受用完不走了？好比视频号加了更多推荐内容，似乎增添了用户的停留时长。

张小龙：推荐的器械，若是把它界说为是娱乐时段的话，那么它是在这里娱乐消费的。目的是消耗时间的。在这一个板块，并不是说非要他立刻就走。

用完即走并不是说用户必须使用的时间越短越好。就像一个 120 分钟的剧，不是说为了让你用完即走，我用手艺让你 60 分钟看完，这样就不合理了。

谈微信 8.0 公布背后：每个大版本更新都市让人压力大

Q：微信 8.0 外界以为挺放飞的。做这一系列转变背后有什么思索？

张小龙：所有的思索并不是心血来潮的。确实用户的评价跟我们的初衷差异挺大的。举个例子，我看到许多用户的第一感受是说，微信怎么突然变得 QQ 化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个好事照样坏事。

我们在做这个事情的历程中，并没有去想 QQ 是什么样的，并没有刻意让它去像 QQ，刻意地让微信年轻化，我们并没有刻意地这么去想。效果是这样子，每小我私家去评判。只不外大部分的评判是一种视觉反映。

所谓视觉反映，是自古以来人人的反映从源头最先都是视觉化的。所有动物判断一个事物是一眼看已往，它像个什么，它就是什么。实在，人进化到了非视觉化的水平。但最懒的方式照样视觉反映，就是以为，一个事物看起来像什么，它可能就是什么。

Q：微信 8.0 版本强化了许多社交方面的功效。这个你怎么看？

张小龙：说 8.0 版本强化社交，可能是人人想多了。人人都以为我们做一些新的器械是先定下一些战略目的，说我们要把社交或者某一块做好，然后再去细化它。这样的事情实在交给机械做就可以了。我们不是这样一个历程。

我们没有定下一个目的说让微信加倍社交化，加倍年轻化。实际上我也没有以为脸色就是年轻化的代表。我记得有句话是说，年轻人用的器械都是岁数对照大的人设计出来的，由于那些人才专业，好比说苹果手机。微信从一最先就实验做到一个点，就是微信是跨岁数段的。

Q：你说过视频内容需要结构化。脸色这个事情也需要加倍结构化吗？

张小龙：我说视频的结构化，是由于视频是用户自己缔造的，我们应该把它结构化。脸色是我们自己做的，以是还没有到结构化这个境界。

但我们在这里做得稀奇好的一点是，任何产物要做出几个特效是很容易的，然则只有好的产物司理才气做到在这个脸色里没有增添任何新的器械，就在原有框架的基础上做到了新的效果。

好比说，我们现在在对话框里扔一个炸弹，它是原来脸色里就有的一个炸弹，只不外展现形式纷歧样了。若是有这样的设计，就比其余设计好许多。

Q：之前几回微信启动页的文字是你自己写的，微信 8.0 的启动页是怎么来的？

张小龙：做产物实在是个很死板，很理性的历程，无法把小我私家情绪和情绪带入。唯一有机遇带入的地方就是启动页，你可以有一些情绪的发泄。

微信 8.0 的启动页，有个故事我跟同事们说过，有次我在开一个很正经的会，中心我开小差了，拿了那时的一张纸，在上面写了现在开屏页的这几句话。我以为可以代表这次更新的每一个功效，恰好连起来了，而且我也以为稀奇简练，没有任何修饰和形容词。我自己以为挺好的。

我瞥见你，代表了通过视频号看到另一个身份的你。笑容，代表了你的状态。烟花，是代表新的脸色。一首歌代表了新的音乐播放。你瞥见了你，实在代表直播，通过你的眼来看到你眼前的天下。

Q：微信 8.0 版本公布之后那几个小时，你在做什么？

张小龙：公布那一天，确实是在微信十周年的晚会上，公布后也没有时间去看，转头用饭了才看下。大版本的公布，每个团队都市有这样的感受，压力照样很大的。只不外这次微信更新会相对好点。

一方面是许多功效的准备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另外是我们的公布计谋，可以把服务器后台控制得对照好，一旦有问题就灰度它，或者降低它的灰度面。即便这样，照样会有很大的压力。

微信跟其他产物差异，不只是简朴的一个功效更新。微信许多功效是社交化的，这是说它具备群体效应，必须一帮人一起来玩，才气玩得通。但一帮人一起玩，没人可以展望，它能不能玩起来。

安卓这次更新慢了，我们原本准备同时发，安卓暂且有些问题没搞定，安卓的同事一直在加班。

Q：7.0 版本启动页是一朵花，包罗你写的瞥见之类的话，灵感是来自王阳明吗？

张小龙：跟王阳明的书有一定关系。那时写的是，「因你瞥见，以是存在」。王阳明的书里是说，一朵花长在山里的石头缝，你不看它，它就不在，你看它，它就在那里。

在 7.0 版本，我们想表达的是说，瞥见的气力。若是凭据王阳明的心学，心的气力是很大的。同理到社交上，若是你看不见这个同伙，这个同伙十年没见了，他实在不是你的同伙了。当你瞥见他，他才是你的同伙。

王阳明的书还可以跟量子力学连系。我们微信 7.0 那句话，「因你瞥见，以是存在」，完全符合量子力学的角度。由于一个粒子，当你考察它的时刻，它才存在。你不考察它，它就是一道波。

谈产物司理：不会大量失业，但时代纷歧样了

Q：已往产物司理关注用户价值，现在的产物司理可能是数学主义者，人人就会做极速版这种器械。很难想象极速版会在微信里泛起。若何看待这种转变？

张小龙：我甚至以为比起十二年前，整个互联网的水平是倒退的。十年前，人人有更多互联网创业的机遇。你有一个新的想法，确立一个网站就行了。

现在，整个行业的结构越来越稳固了，很大水平上是在靠资源驱动，靠创意驱动越来越难获得用户。这内里的挑战是，在古代，一小我私家可以做很好的工匠，可以生产很好的器械，只卖给少数人。实在现代社会也是需要的。

由于，每小我私家都想买到很好的工匠做出来的器械。像苹果就是这样的工匠。苹果做的好的地方是，它的产物可以批量生产放到每个用户手里。

创新性的器械照样需要。只是在当前阶段，当市场泛起一些消费群，这些群体稀奇大的时刻，人人可能会有一些求速率的感受，以是可能会用一些求速率的解法去面临。

Q：用户共创、数据驱动、AB test，今天更好的产物会来自哪些偏向？

张小龙：若是说是来自数据产物司理的话，那我招更多工程师就好了。由于那只是一个数学问题而已。产物司理要做设计，设计领域机械是做不到的。

机械的优势，通俗来说是一个归纳的历程，它获得一万个履历点可以归纳出一个结论。人是一个演绎的历程，小孩子看到一只猫就可以知道天下上所有的猫，但机械不能能只给它一只猫的照片，它就能知道所有的猫。你要给它十万张猫的照片，它才可能识别出十万零一只猫的照片。

这在认知上实在是差异的。机械还没有到达演绎的能力。演绎就是设计，我们凭据自己积累的很少的样本，就可以去推理出新的器械。这是两个事情。

我以为，只有在内容推荐领域，才可以说这个能交给算法，在所有的非内容推荐的领域，照样需要靠人去做的。

若是你把事情交给算法，你就是把目的给它，你知道效果可能会是什么样，不会说算法出来的器械超出了我的效果，好比阿尔法狗下围棋，只要它被演习的数据够多，它就可以下赢最好的职业棋手。

但不是说，阿尔法狗它能骗你下围棋的走法，它不会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器械，好比突然把棋盘给毁了。他也不会生气，下输了把棋推乱了。

Q：对于产物司理这个职业今天的处境，你若何看？产物司剖析大量失业吗？

张小龙：从产物司理的界说来说，他们就是设计和做出产物的人。这个界说一直没有转变。但十年间，整个领域发生了许多转变，包罗整个互联网的大环境都纷歧样了。

十年前，产物司理需要靠创意，去想一些新的器械。十年后，产物司理在一些大厂里，他们基于大厂已有的流量，想着若何把流量运用得最高效，他们在想这方面的事情，以至于会泛起刚刚说的（数据产物司理）这样的情形吧。

举个例子，许多做产物的人纷歧定是互联网的。你开个咖啡店，你设计某个咖啡杯，这都是产物司理。你不能够凭据一个数目来权衡，好比说这个咖啡杯有 1000 万人用了才说是好的，不是这样界说的。若是凭据量来盘算，那可能生产利便面的产物司理才是最牛逼的。

当整个行业越来越集中的时刻，使得产物司理在这内里只要做一个螺丝钉就可以了。由于他们最终面临的就是个数据的效果。

我以为产物司理并不会大量失业，然则人人对产物司理的界说可能会稍有差异。不应该让一个行业的人，好比说产物司理，让他们说不是靠自己的创意去事情，那这个事情就没有价值了。

谈微信的选择：「我也不能够为所欲为地去做一个决议」

Q：人人以为你是这个时代最牛的产物司理。你以为自己的身份，靠工程师一点，照样产物司理一些？

张小龙：我没有以为自己是最牛的产物司理。哪怕有人做了个很好的咖啡杯，我做不外他，我也以为他比我厉害。我不能靠量取胜，不是说，微信这个产物用户多，就说这个产物是最好的。

从头脑角度来说，我照样以为自己是个工程师。虽然现在我已经不写代码了。然则头脑方式并没有脱离一个工程师的方式。

Q：好的产物司理有什么不能或缺的器械？

张小龙：工程师只是代表了一种理性头脑的能力，好比说逻辑推理，抽象头脑等等。由于在产物里，当我们在说这个器械代表了人性化，或者代表了其他，它背后需要的是异常复杂的逻辑推理能力。这个是人人看不到的一面。我们平时的事情真的不是天天妙想天开就可以了，是需要异常系统化的思索。

Q：微信 8.0 版本更新，主体都是你来推动的，照样说有一部分年轻的产物司理，人人一起推动？

张小龙：许多灵感可能来自我这里，但我跟团队会就这些灵感来碰撞，我的灵感在人人那里得不到认同的时刻，我也挺失踪的。这个时刻，若是我没有异常强的自信，我可能会否认我自己，但还好，我对照自信。

Q：产物司理是可以被训练出来的吗？

张小龙：产物司理不能以被培训出来，反而是一小我私家他自己有许多履历，稀奇是失败的履历，才气磨炼出自己的能力。

Q：若何识别好的产物司理？最要害的点是什么？你倾向于找什么样的人一起做产物？

张小龙：我倾向于找工程师。想象，灵感型的固然也需要。但想象也是这个天下上最容易的事情。想象需要被训练，或者说直觉需要被训练。举个例子，你跟一个职业选手下围棋，你的想象再厚实也没有意义。

Q：能做选择实在是一件异常奢侈的事情。你是若何看待微信做的每次选择？

张小龙：所有人面临的处境都是一样的，包罗我自己，我也不能够为所欲为地去做一个决议。每小我私家总是有一个目的的。

我说过不要做数字的仆从，实在一方面也是说，你可以有个目的，但不是说为了到达这个目的，用欠好的方式去实现。

选择是很奢侈的。你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实现，是有选择的。除非你说完全想不到其他方式了，那可能是对照糟糕的效果。以是哪怕我们希望用户更多，我们也不会做极速版，这就是一个选择。

谈小我私家：对兴趣都很投入，会看成竞技运动起劲做好

Q：微信8.0 版本公布的时刻，那时是在庆祝微信十周年，你是不是在跟五条人一起唱歌？为什么会喜欢五条人？

张小龙：是在跟五条人唱歌，还被五条人拉到舞台上了。

喜欢五条人是由于他们在广州生活了很长时间。实在我以前也不知道，厥后是通过乐队的炎天，我发现他们实在跟我另有对照配合的履历，都是在广州，而且在统一片区。

实在许多大学毕业生都住在那一片区，叫石牌桥。他们有首歌还包含了石牌桥。以是，我听起来稀奇亲热。他们还在那里卖过打口碟，我一想，我可能还跟他们买过打口碟。

另有更好的一点是说，他们唱歌的方式我挺喜欢的，我见到他们就问，你们是不是受了左小诅咒的影响。他们说，是的，你怎么知道。我说，一听就听出来了。

一般人是浏览不了左小诅咒的。我以为能浏览五条人的也不多，但没想到那么多人浏览。这是很新鲜的事情。

Q：你还喜欢哪些歌手？喜欢的音乐类型有哪些？记得你还说过一句话，产物司理若是不听摇滚乐就不要。

张小龙：摇滚乐的话，我上大学的时刻受影响很大。在崔健盛行之前，中国的音乐可能甚至连盛行音乐都没有。

大学时刻冒出来一个崔健，会以为很受打击，就以为这种音乐的打击是最人性化的、最真实的。我那时还去现场听过崔健的演唱会，也是这个缘故原由。

一小我私家在年轻的时刻，可能更多是去听摇滚乐，而不是美声的唱法。

Q：为什么你各项体育运动都很好，台球、足球、网球都不错？

张小龙：我卡丁车开的也很好。有次开卡丁车，让场地里一个事情人员吓坏了，由于我比他开的速率还要快。固然谈不上稀奇好，只是一种兴趣。

对于我来说，每一个兴趣，我都市稀奇投入，尽可能做到很好，看成一种竞技运动。所谓竞技，就意味着你是真的想把它做的很好。不是看成出汗，或者是磨炼身体的。

以是，非竞赛类型的，像是滑雪，我不是稀奇喜欢。由于滑雪我就会看成竞赛，一旦竞赛，可能骨头摔断都是一定的。

Q：足球你似乎也踢了许多年了？

张小龙：对，现在的小同伙们都不太喜欢踢足球了。这个在我看来挺惋惜的。由于人人网上的娱乐多了，就不用去线下踢足球。包罗今年马拉多拉走了，我都以为挺惋惜的。

由于足球也是一个体育兴趣，而且很讲配合，也很强调小我私家能力。我是挺喜欢的。但你说为什么喜欢。它就是喜欢，它就是这个样子。

我在足球场上踢先锋，虽然是踢这个位置，然则我的脚法并不太好，但我跑的快，我会把球趟过几小我私家，直接别人就赶不上。

若是说是浏览足球的话，我更浏览那种偏组织型的，那些靠头脑来踢球的人。